子狂跑,“明天我们一起耍,今天还要复习。”声音仿佛停留在空中,人已经看不见。
我也随着刘明兴跑回家,天色还早,从屋里搬出小方桌和一根木櫈子放在街檐下,拿出数学课本书和本子,做家庭作业。路过我们家的王会兰对李饼子说:“这个娃儿才用功,每天放学回到家就做作业,我们家李水平有他一半用功就好了哟!”一会儿,弟弟甲公功背着书包走到家门口,从身上取下书包,把书包甩进昏暗的堂屋,拉着我说:“哥,你陪我搧烟盒盒吧!”我对他说:“你一人先把技术练习好后,才找我玩,否则赢你没有意思,每次你都输。”他揪住我的衣服晃晃地说:“就一盘,就一盘。”“今天,作业多得很,你不要影响我做作业,老师没有给你布置作业吗?”“我玩一会儿又做,哥哥,我们就玩一盘,行不行吗?”甲公功说着说着,眼泪已经挂在脸上。这时,甲成果回到家,她看见甲公功在哭,就说:“你为什么要哭?”我说:“妈,新来的班主任给我们布置的作业太多了,我没有时间陪他玩,他不高兴呗。”甲成果拉起弟弟进屋,边走边说:“听话,你也做作业,妈给你单独煮一个鸡蛋,不给你哥吃,好儿子,乖儿子,不要哭了!”天色渐渐地暗下来了,课本上的字看起来也模模糊糊。我抱起书包回到堂屋,堂屋已经一团漆黑,在黑暗中我摸摸索索,摸到一根悬在墙边有点沾腻细绳子,往下一拉,电灯发出黄色的弱光。但课本上字还是勉强能看清楚,我爬到长条櫈子上,在方木桌子摆放好书本,抄写《狼牙山五壮士》。突然,电灯灯丝变为红色,发出的光更微弱,我只好点燃煤油灯,长长的黄色油灯火苗宛如一根削好的铅笔,休长的圆锥体,也像笔尖一样是火苗尖部也是黑色,其实是没有完全燃烧的煤油烟。一股煤油味在堂屋弥漫开来,像春天的花香从树枝周围向空气中泛滥一样涌向厨房,进入各个房间,从各个洞孔向室外空气扩散。甲成果鼻子翕动,说:“甲儿,你应该早点点燃煤油灯了,否则你眼睛会成近视眼。火苗随着甲成果的到来,向左右摇曳着,把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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